我伸手想抹🔑⛡掉脸上的水，不料惊动了一旁熟睡的人。
“怎么了？”
男人♮略带👍🚘沙哑的呢喃声和温热的气息喷到我⚂🎡耳朵，痒痒的，我不由地缩了缩。
粗燥宽厚的手掌落到我脸上，微微一滞，“怎么哭了？”他的唇印在🀴我眉心，手指颤抖着⚌🏻在我脸上来回摩挲。
我看着他那双深陷黑暗却亮晶晶的眼睛，沉默良久，🜲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。🏧
“我做了个梦，我不记得梦见什么了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胸🌢🀴🁀口闷得慌，很难受🗝，想哭……”
他将我的头轻轻摁在胸口上，我听到里头传出咚咚声，像极了战鼓敲响时的声音。
他说：“想哭🗫，就哭出来吧。哭出来，就📸不会难受了。”
我鼻子一酸，眼泪就再也没法控制。
我将头埋在他怀里呜呜地哭了好久，我说：“对不起，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，是北凉的天可汗，草原人民的天💇🏭，他们都说我是这世上最幸👽🎗福的女人，可我不🆝🐦🂄记得你是谁了，甚至连你长什么样，我都想不起来……”
“傻瓜……”
他轻抚着我的背，翻🉄🄲身下床，在黑暗中摸索了会，幽幽火光在一盏精致的👶🍖莲花灯中升起。
一盏，两盏，三盏……随着一🛨🞾🙱盏盏莲花灯的亮起，我的视线逐渐明亮。
我终于看清帐里的格局。
这是一个与乌姑帐篷迥然不同的房间。
房间呈半圆形，我所在的位置是圆形的一📸角，那是一张用雪白羊毛毯子和棉被铺成的四分之一圆的大床，床的一旁有雕刻精致🕼🎾的铜镜和华丽的衣柜，柜子对面放着个高脚架子，架子上是一个金盆子🕀🆢👓，盆子上方挂着各种珠玉首饰还有金弓金箭和金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