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宝仪挣脱不开。他在战场行军打仗多年,练就了一身铁臂铜身,腰上那双大手也紧紧掴着。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健康而强壮的光泽,与她白皙的肌肤挨在一处,很是扎眼。她很快闭上眼睛,强迫自己不再流眼泪了。
“在这呆着,好东西都是你的。”沈渊庭附身低语:“听话,张嘴。”
傅宝仪惊然。她收回视线,用力推搡一番,心底一股油然而生的冲动,她三两步挨到床榻,作势要穿鞋。
大红色的小衣,里面绣着两颗樱桃。樱桃已经熟了,个头圆又颤颤巍巍。
“你要是下去。”他森然一笑,慢条斯理的把玩着她的乌发,眼底一片凉薄意味:“是想让你的父亲母亲进尚刑司去么?”
傅宝仪猛然回头,脸上防备:“可父母亲并未有任何失责之处。”
他忽的笑了下:“爷说有,便是有。”
蔓红色的纱帐兜兜泄泄围着帐子,金钩泛着寒凛的光芒。傅宝仪的腿心打颤,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沈渊庭半躺下去,目光玩味:“过来,不用爷教你了吧?”
一时之间都是别的声音,听不出来是水声还是什么的。窗外守夜两个上了年纪的婆子窃窃私语:“不愧是耶看上了带回来的女子,这叫声儿真是勾人,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能听酥了。”
“是啊,更何况是男人呢。侯爷之前并未立妃,都说他不近女色,怎得就忽然带了这么个女子回来?”
“你是没瞧见那女子的模样。要是瞧见了,就不这么问了。诶呦,可把侯爷迷的不轻,这声儿一声高过一声的。”
“别说了,当心些。你我做好我们之间的事就成。赶明儿个还要回禀去哪。”
俩个婆子不说话了。第二天天蒙蒙亮,沈渊庭便精神抖擞从房里出来去了军营,很快有丫鬟鱼贯而入进了内室。
内室燃着香味,还有些浓浓的味道。那姑娘面向里侧,背对着众人,瞧不太清楚相貌,只是白而嫩的脖颈处有几块星星点点的红痕。衣服散落,大多都不能穿了。
丫鬟们手脚麻利,为宝仪擦拭身体,备上新衣放在一侧,将吃食放到小桌上,又逐一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