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了她,可是只要她想,他就想一直好好跟她过下去。
别人说什么,都是放屁。
包括那一群江家人,看在小媳妇儿的面子上,他可以忍。
但要是强逼着小媳妇儿跟她离婚,就是不行。
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树,沈砚就这么抬头借着微光看那上面的青柿子。
就在这时,江暖出来了,他瞥了一眼,立刻就移不开眼睛。
头发还滴着水,打湿了身上刚换的轻薄衣裳,他知道那是她睡觉穿的,白底碎花,晚上他的手不知道描绘过多少次那碎花衣裳下的曼妙曲线。
“你也去洗洗吧。”
江暖看他灰头土脸的,她刚才听见扫院子的声音了。
原主嫁给他就没干过活,这话说的一点没错。
别管家里家外,沈砚都是一把好手,而且一点也不像村里的其他男人,回到家就当甩手大爷,等着女人扫地擦桌子做饭伺候。
因为这,沈砚没少被村里其他男人嘲笑。
但甭管人家说什么,沈砚还是那样,该怎么对媳妇儿就怎么对媳妇儿,也从不冲着媳妇儿发脾气。
原主当初在极度伤心无望的情况下,也并没有糊涂,挑了个过日子相对来说最舒坦的男人。
江暖回屋,躺在床上只觉得老命要没了,这具身体才二十……
真是太不禁折腾了,这才哪到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