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庭琛似乎也被干出了一点感觉,他毕竟在郭丛森身边跟了好几年,几年时间不分白天黑夜的挨操,便是十分铁骨铮铮的直男,也要干出几分知情识趣的水润来。更何况早些年杨庭琛闹腾得厉害的时候,郭丛森为了治他,用了许多虎狼药,身子早调教得骚了。
当下,杨庭琛便被干得美了。
肖树林看得出来,杨庭琛这次是真被干美了。
说来好笑,杨庭琛平日里在郭丛森胯下又是卷曲又是呻吟骚话不断浪水长流,十次倒有十一次都是弄虚作假。此时在车库里,被当班司机例行公事地干着,却干出了感觉。
杨庭琛真爽了,倒不乐意说那些乌糟糟的骚话,只是伸长了脖子,下颌到肩颈浮现出明晰的线条,微阖的眼睑半遮瞳仁,从低垂的长睫里透出疏离的光,显得表情匮乏的脸越发冷淡,最后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苦闷至极地哼来:“嗯!”
杨庭琛射了,浓稠的精水强而有力,簇簇地射在车牌上。
罗百叶也射了,一挺身,马眼翕张的龟头塞在绵软的深处,浓精爆射而出。
罗百叶射的时候还在肏,微微弹跳的鸡巴打着圈缓慢抽插,将杨庭琛肛肠的每一寸都涂抹到了。
罗百叶缓了一口气,刚想退出去,杨庭琛却压住了他:“再肏几下,我想尿了。”
罗百叶把精虫都射了出去,脑子清明,语调便恢复了恭敬:“是,杨总。”
说着,罗百叶抱着杨庭琛的屁股继续摇晃起来。他已经射了,鸡巴便不够硬挺,半软地泡在里面,还是热烫的,满满当当地塞着,随着摇晃既大且韧地前后摩挲。
杨庭琛粗喘一声,脖子伸得更长了,这一次,半阖的眼睑完全紧闭,身下传出哗哗的水声。
所以郭英才走进来的时候,正看见杨庭琛趴在车头上被罗百叶肏得尿出来的样子,尿骚味当即让郭公子皱起了眉头:“我原先还觉得可怜,如今看来你自甘堕落,跟那下流卑劣的老不死倒是天生绝配!”
郭英才这样说,就有点虾仁猪心了。
肖树林才来郭公馆当了一年的保镖,都听说了杨庭琛当初激烈反抗的英勇事迹。
郭英才一直在郭公馆里住着,对他父亲使出的下作手段还能没一丁点的耳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