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他只觉得想让那张刻板抿紧的嘴巴做点喊出交易数字以外的事情。
直到有一次他意外撞见乔尔和一个男人在一个小巷子里，男人给了钱，走私犯却没有拿出货，而是带着满不情愿的表情蹲下到男人的身前，拉开他的裤拉链掏出了那玩意，然后在杰姆震惊的目光下，乔尔胡子底下那好看的嘴唇把男人的玩意给吞了进去。
乔尔皱着眉头闭着眼睛，高挺且微微有个弧度的鼻梁深深埋到了那男人的胯下，看起来有些屈辱的意味。
就在那个时候少年明白他想要什么了。
但是乔尔显然不愿意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吸屌，他的提议被老家伙带着嘲讽的表情拒绝了。
几个月以后他满17岁，开始到巡逻队去正式执勤，并且不出半年就当了一个小队的小队长。
从那会开始他的很多要求乔尔就难以拒绝了，比如给他吹箫，甚至敞开腿让他操，就好像现在这样。
他抓够老男人的屁股，又把着老男人一点都不细腻的腰，下面迅速地进出着。
乔尔有些任命地往下伏在桌面上，他掀开乔尔的夹克和衬衫去摸他的脊背，老男人总是这样，最多就是光着个屁股给他干，从来不肯脱得赤条条的。
因为他们这只是性，不是做爱，是公事公办，是交易。
杰姆摸着乔尔健壮身体，上面有不少伤疤，有的陈旧得就剩一个印子了，有的还挺新鲜。
然后他又去抓男人胸前的肉，拧着他的乳头，听他吃痛的嘶声感到相当愉快。
乔尔烦透了这小鬼的这些花样，他不知道对方是哪里学来的，现在又不像是末日以前的日子，有色情影带，DVD，还有那个据说有很多劲爆东西的因特网。
乔尔从肛交里并不能体会到什么太多的快感，他以为就是跟做肠镜似的，有个东西在肚子里乱钻，只是这个东西又热又硬，顶得他涨得相当难受，有时还会擦过一个古怪的位置让他感觉一阵颤栗。
他甚至有几次都要忍不住呻吟出来，但他咬住牙根忍住了，尽量去忽略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