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费么？”
“不然呢？不光收费，也可能把这人，变成问情楼的棋子……在某些时候，就会有大用。”
慕容月缓缓道。
“比如柳卿，她是林岳的人，也会是问情楼的人……真要是在你身边，别的不敢说，你的一行一动，问情楼都会知道。”
“这么可怕么？”
萧晨一挑眉头。
“那像林岳他们，会不知道问情楼的打算？”
“知道，不过并不重要，因为问情楼知道底线在哪，最多也就是让她们传递些消息，不会做得太过。”
慕容月解释道。
“有些人，也很自信，觉得他们的人信得过……当利益大于风险时，大多数人会忽略风险。”
“我很期……不，我很好奇，柳卿会被调教成什么样子。”
萧晨差点说出心里话，赶忙改口。
慕容月看了萧晨一眼，也不揭破，向他们落脚之处走去。
“月儿，奶奶也会和我们住在一起么？”
萧晨追上慕容月，问道。
“不，她老人家另有住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