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信号就是杨国富被女帝下令调任京兆府少尹,其实算升职。
只是崔钰儿自己还不愿意说这事儿,加上崔俞不插手这件事儿,因此一直没说成。
因为好像没必要。
母亲说他在她心里,一直是六斤五两的小东西,不沉。
鄢景卿这才看向杨善长道:“老师,道济都进京六天了,还不见一面吗?听说他在驿站里每天都想着见见您呢。而且您都闭门谢客一个月了,为的就是不见蜀王府那个郡主,还有外边那些番邦,以及蛮子的人,还有八王爷罢了。但是道济总要见见啊。”
但杨府那座大山还在,那就代表杨府还没倒,余下的杨党固然战战兢兢,毫无往日嚣张气焰,却也是心里有那座老泰山在的。
杨国富点头:“嗯,来的是沈悦。名义上是益州节度使的名义,但应该是蜀王派了什么事情来做的。而且跟道济见了几次面了,这个节骨眼上,虽然儿子知道道济心里有数,可道济若是出事儿”
但无一例外的,苏长安一路听过来,都在说着关于自己跟夏凤翔结婚的事儿。
许多人都清楚感觉得到,杨家人今年可太低调了。
所以.
杨国富还有鄢景卿固然知道杨善长在,那把刀还落不下来,可头上一直悬着把刀,什么人不担惊受怕啊!
杨府这边。
不过杨善长像是想起了什么,然后问道:“哦,对了,那个叫李浑的年轻人,跟我聊过几句,我记得有些才气的,授官授了什么.”
事儿,苏长安是知道的。
这也是一个信号。
如今杨党就剩下那么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