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周围更有戏谑的笑声,以及嘲讽声响起。
“秦桧,你不配做人。”
“秦桧,你这辈子就该跪着,死后也要跪着,一辈子做谄媚的人。”
“秦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狗东西?”
句句声音刺耳,让秦桧脸色愈发铁青。即便如此,秦桧也没有任何退步,咬着牙道:“东京富裕,却没有任何天险。”
“靠东京城,守不住的。”
“今日尔等嘲笑本官,一旦金人南下,东京再次面临危机,尔等怎么抵挡?一旦挡不住,尔等必定家破人亡。”
“你们否定本官,反对本官,只是利益受损,出于利益的角度反对,不是出于公心。”
“一群藏头露尾的小人,有什么胆量来反对本官?”
洋洋洒洒的一番话,秦桧越说底气越足,周围的人也纷纷离开了。
秦桧长舒了口气。
好在他一张嘴犀利,能言善辩,否则今天不仅被人泼黑狗血,还要被人大骂。
“就算羞辱我,我秦桧也绝不屈服。我秦桧富贵不能淫,威武不能屈,贫贱不能移。”
他不受影响,反而昂着头离开。
秦桧从太学到住宅不远,是徒步走路,距离住宅不到两里,前方又有一道黑影闪过,靠近秦桧的瞬间,一个大麻袋笼罩了秦桧的脑袋。
“你们是谁?要干什么?赶紧放开我,快放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