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祈睿拧着眉头，原以为那商羽柔是个粗鲁不堪的淫妇，可她刚刚那些话，那些神情，俨然一副纯真少女，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样。
不自觉地握紧扶手。
他道：“那就先稳住，我倒是想看看她们到底要做什么！”
“只能如此！”
说完，萧景然看向萧祈睿，“这么说来，接近昭宁公主的任务还是得皇兄你来了。”
萧祈睿看向他，嘴唇翕动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很明显，商羽柔似乎是冲着他来的。
而那个女护卫——
则是冲着萧景然去的。
男人眼眸微眯着，指腹轻轻磨着下巴，“那女护卫和商羽柔的关系看起来非同小可。”
“就像我与皇兄——不，也不像。”
最起码他是畏惧萧祈睿的。
而李承甜，她和商羽柔就像是平起平坐，并无尊卑一说。
萧祈睿自然明白萧景然的意思，点头道：“的确，她们关系斐然，这昭宁公主处处都透着奇怪，与我们打听来的消息太不一样了。”
萧景然点点头，也不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