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因为明白,所以才不愿接受。
最后这顿饭吃的没滋没味,他离开回到旁边的房间,凌晨时我起来喝水,手一滑,杯子摔在地上。
碎片溅到我的脚,划出一道血痕,我打开灯收拾,碎片再次划伤了我的手,不知怎地,一抹不详的预感涌上。
我心神难宁,看向紧闭的门,犹豫了下,打开门出去,按响沈清宴家的门铃。
连续按了几分钟,里面的人都没有反应,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。
我打电话,连续打了几个,同样没有接听,心一下坠入谷底,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发颤。
想起他给了我一把备用钥匙,我赶忙拿出,打开门。
房间内很暗,窗帘紧闭,只有楼道里的一点光透进来,整个房间莫名显出几分诡异的阴森。
“清宴......”
我试着叫了几声,但都没听见沈清宴的声音,侥幸以为他只是在睡觉。
直到我打开门,看到沈清宴躺在床上,呼吸浅浅,脸色白的吓人,我忍着心里的惊怕,叫了他几声,没有应。
我呜咽出声,颤着手叫救护车。
救护车要好一会儿才来,我怕他真出什么事,想现在就送他去,但单凭我一个人,肯定是不行的。
我想了想,试探地打电话给顾砚舟。
电话很快接听,我忍着出口的哭声,强装镇定:“你现在有没有空,能不能帮我送清宴去医院,他现在,现在情况很不好。”
说到最后,声音里不禁泄出几分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