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姑姐都走了,还躲着我作甚?”
“你夫君糊涂,当你对他一心一意,断不会起疑。”
“谢云章!”
闻蝉被他三两句话挑拨得恼怒,狠狠捶在他肩头。
迎面皆是酒香,从他身上漫出来的。
“嗯。”
男人回应的,则是一只手轻游慢移,弄得她腰肢发软。
平日里是不会这样的,可那日饮了檀如意端来的药,两日过去,闻蝉身上还是这样,轻易便失了力气。
又听面前人道:“你说从来对我无心,可赠我香囊又是何意?那时你十二岁,也没那么小了。”
他说的那个香囊,先前还见他戴过。
原来那日矢口否认,咬定对他从未有情之后,谢云章又自己寻了答案。
是,绣香囊时,闻蝉情窦初开,的确不切实际地肖想过他。
可这份肖想,并未指望他回应。
赠与他,也是借着科考的名头,为他图个吉利。
他再三缠问,叫闻蝉觉得可笑,不过是心有不甘,何故扮得情根深种。
“公子若要这样问,那五年前,你为何不娶那侯府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