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熙山对女儿疼若至宝,袁辰砂有事也不爱跟母亲说,反倒是跟父亲更为亲近一些,此刻,本该在房中修养的袁辰砂就跑到袁熙山面前,哭着喊着非流云真人不嫁。
难得近距离听到这样的八卦,夏暄顿时来了精神,顿时隐匿了身形,兴致勃勃地在一旁听起来。
“你明明知道谢流云对你没有半分情意,这死缠着不放有什么意思?”袁熙山只觉得拿女儿十分头痛。
袁辰砂哭哭啼啼:“那是因为你们非让我嫁给他师兄的徒弟,他不愿意和师侄相争,才随便娶了别人。”
袁熙山都要叹气了,只觉得谢流云实在是祸水,连娶了妻都还叫自己女儿念念不忘的。
袁辰砂抹了一把眼泪,恨恨道:“再说,他可是金丹真人,不比那还在筑基期的强多了,偏偏你们看不上?”
袁熙山耐心同她讲道理:“金丹有什么用?谢流云已经一百一十七岁了,这把年纪才到金丹,只怕此生再难寸进。”
“他不过是没有上好的丹药和法宝,不然早就冲破灵虚了。”
“哼,不说七境十二洲,单单一个冲灵境,修为卡在金丹期的就不知道多少,这中间一千人都难出一个灵虚真人,丹药和法宝,说的容易,这可是多难得的气运。
袁辰砂咬唇不语。
“先不说别的,下个曜月就要到了,各派都要派人云集飞云门,一起去崇云山杀妖,谢流云只怕就是飞云门的领队,不说日后,单就这一关,还不知道他过不过得了。”
袁辰砂猛地抬起头,利声道:“怎么会这样?!”
袁熙山不再说话,袁辰砂忽然就明白了,飞云门掌门原本就看这个师弟不顺眼,否则堂堂飞云门要捧出一个灵虚真人也并非做不到,偏偏让谢流云耽搁至今,现在又碰到袁辰砂这一档子事,袁辰砂心中有怒,起身就往外跑。
“你做什么!”袁熙山怒喝。
袁辰砂恨声道:“我把我的别殇剑给他送去。”
“胡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