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凶了。
简直凶残至极。
从户部走出的麋芳狠狠打了个冷颤。
入海之前,他见过羊衜数次,像是一个温和的大儒。
可此次再相见,比大汉军卒杀敌还要无情冷漠,犹如失去七情六欲的铜人。
“陛下。”
是夜,羊衜进入天禄阁中。
刘牧查阅着陈桐所书会试卷,沉声道:“核算完了?”
羊衜恭敬道:“舰队入海,承载价值三百万钱的货物,行商司粗略估计带回货物价值八千万钱,价格最贵莫不过诸多香料,还有一些宝石,果蔬之种。”
“宁之。”
刘牧抬眸望去,沉声道:“你有话要说?”
“臣以为,可在行商司辖下增设市舶监。”
“准各州商贾在造船工坊购买商舰,从泊港入海行商。”
“然商贾不可不防,他们需要与大汉商行共同投钱重置商会,且占比以大汉商会为最大,但不干涉商会运转,只以行商司,监州尉监察。”
“臣,再恳请陛下以镇国府组建水师,为商队护航,并且在诸邦国设立都护府!”羊衜恭敬道。
“水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