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为何人?”
射援迈入大堂,目光未及老父。
更未理会持刀的皇甫坚寿,只对大椅之上的陈重深深一拜。
“陈重。”
“陈亚奴,监雍州令使。”
陈重轻轻捏着小戟,将符令抛向射援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:“某本是陈国一马奴,蒙天子恩赐为‘重’,历任颍川监县,河南尹监郡,雍州监州,那时,还没有雍州这个名字。”
“马奴。”
“陈亚奴。”
射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,苦涩道:“你不会是在军中养马来掩藏身份吧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毕竟某自小擅长喂马。”
陈重毫不在意的笑道:“洛阳宫室操戈,历经十日之乱,某便被陛下调为监雍州令使,连王雄都不知道某的存在,直至搜集到你们的消息,并描绘画像,某才让他自己回禀洛阳!”
“小戟?”
射援紧握着符令,目光转向小戟。
“典君之物。”
“陛下恩赐于皇甫义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