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叹。”
刘牧淡笑道:“大汉有制,五日一休沐,孤让人勘定七曜日并入乾象历,拟定五日之后两天休沐,只是增加了一天而已!”
“天不授人寿。”
“天下动荡,怎能如此。”
顾雍耿直道:“王太子这是要休养生息吗?”
“不。”
“孤是定仁政。”
刘牧抬手指向堂外,郑重道:“百姓耕田可休,尔等施政可休,你可想过营造司治下的工匠,想过那些日夜操劳的人,他们难道每天都要劳作吗?”
“臣。”
“臣……!”
顾雍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大汉不只有铁血。”
“有律法,更有仁政,穷兵黩武不可取。”
“仲康,传刑部,吏部,户部同议,拟设劳工之法。”
“三十县劳工之民,如工坊之人,佃户,各户仆役,皆要签定工契,重新核算他们的赋税,别于农赋之外,另禁止陈国之人买卖大汉百姓。”
刘牧行至堂下,直面顾雍,沉声道:“孤知道你们的想法,新制总有困难之处,或许会走入歧途,孤能听你们的谏言,但请诸位为百姓想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