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她到时候输了，说是二打一不公平，要求重赛怎么办？
像是要让她安心，季衍笑道：“放心，输赢胜负我绝不抵赖。若是需要，三打一也可以。”
说着，眼神还扫过季柔。
略带挑衅却又锋芒毕露的眸子寒芒闪过！
季柔一怔，当即抽了抽嘴角。
她自知现在不便行动，便给杨绫雪打了眼色。
杨绫雪马上会意。
“既然你不觉得我们以多欺少，二对一就二对一吧。但是再让季柔小姐上场，就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不公平？”
像是季衍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，杨绫雪当即掩嘴，哧笑出声。
“季衍小姐，你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她似是忍着笑意开口。
“知道什么？”
蒋宁馨抱着胳膊一脸不屑，可杨绫雪却笑起来。
“固然，我们是学了点本事，可是和关老真正的闭门弟子相比，还是略显不足的。”
“闭门弟子？”季衍蹙眉，哪儿又跑出来个闭门弟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