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敬堂?”
秦容被珞莹搀着坐下来,“必然不是他。”
“为何?”裴启宸不解道。
“莫说坊间,就算皇宫里也没人不知道赵敬堂与柔妃的关系,若这层关系真值得拿出来搞事,还能等到这个时候?”
见主子目光落处,珞莹当下端起茶杯递过去。
这一次秦容喝了口茶,味道是她喜欢的,“本宫不管别人信不信,但在柔妃入宫之后,她与赵敬堂的关系就算是干净了,本宫亦相信赵敬堂就算再糊涂,也断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他是个拎得清的主儿。”
“许是他一时糊涂……”
裴启宸想到翎幽谷的消息,“那墓碑上写着‘妻,思弦’。”
“呵!”
秦容笑了,“多明显的栽赃,亦或试探呢!”
“母后的意思?”
“虽然不清楚这是谁在虚张声势,但本宫相信裴冽此去必能查清缘由,这点你我无须过于焦心。”
“儿臣明白了。”
秦容又喝了口茶,将茶杯递给珞莹,“说起来,裴冽怎么会知道姜芷仪在查柔妃的事?”
裴启宸,“应该是拱尉司散布出去的眼线发现端倪。”
秦容点点头,“许是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