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英雄气短,儿女情长。
我养父的事儿还是未解之谜呢,眼下的我太过弱小,还不敢深查此事,我对白针所言的,何尝不是真话?
我也是俗人,也想要享受花前月下的美好生活,但是,眼下这局面……?”我陷入沉思中。
白针这般表现,说我毫不动心是假的。
毕竟,男人都是视觉动物,白针顶着元菟儿那楚楚动人的俏脸和身段,魅力值太高了些。
话虽如此,可以我状况来论,真就不能分心到道侣身上。
不说其他,光是零眉醒后援救六位阴阳大师的事儿,那就是万分凶险的。
我没有作壁上观的道理。
还是那话,今日我不救他人,来日,谁人救我?
“就这种鬼邪环绕、如履薄冰的恐怖生活,哪怕是纯精神上的道侣,那也是一种负担。”
想到这里,我释然一叹。
正好有客人入店,我起身迎去……。
一晃,两天过去了。
店内一切如常,只是,白针似乎刻意躲避着我,好几天的不知在忙活啥,偶尔碰到了,打声招呼,转身就不见了,急匆匆的,好像是有什么活计在忙。
我只能苦笑呗,还能如何?
和白针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、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