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他爹冷下的脸,立即摇头:“我可打不过他,如今我赚了钱,是有钱人了。”
有钱自是高人一等,他才不和庄稼汉一般见识。
沈虎彪上前扶着他,慢慢走到床边坐下:“爹,儿子赚钱了,日后您不用辛苦种地了,等着享福吧。”
说完,他哼着小调,乐颠颠地回了自己屋,独留下沈大冬唉声叹气,一脸忧愁和害怕。
季温禾听到开门声,迅速坐起身:“沈大哥?”
“是我。”沈榕山掩好门,“怎么还没睡。”
“等你呢,怎么大晚上去看,明天在去呗。”
“下过雨,没准会有蠢的,脚滑掉进去。”
正要脱下衣衫,外间传来沈元山的声音:“大哥,你睡了吗?”
“没。”他又穿好衣服,去了隔壁的屋内。
三兄弟,两个坐在床上,一个坐在床边。
“你们叫我过来什么事?”
沈文山开口:“大哥,我心慌慌的,从听到沈虎彪回来时,一直到现在,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。”
沈榕山拍拍他的肩膀:“别想太多,有我在呢。”
“可是大哥......”
外面响起的敲门声,打断了他要说得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