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甜惊讶的看眼闺蜜,算上实习期,闺蜜已经在这家医药公司干了两年,一直很拼,去年年底甚至还升任了小组组长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突然?”

    苏佳韵看着路边快速后退的绿化带,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,

    “有些人又不安分,年初老苏就生气住过次医院了,上个月因为我的婚事那群人又闹,老苏差点儿二进宫,所以啊,”苏佳韵故作轻松道,“姐妹我这次准备回去大杀四方,替老苏守住家业。”

    苏家的事,杨甜零星听苏佳韵说起过,苏家是拆迁发家,跟身边许多穷人乍富,挥霍无度的人家不同,苏父拿到拆迁款后便组建了一支工程队接工程。

    0几年的时候,苏父就已经身价上千万,都说“金钱分上无父子,利害面前无兄弟”,苏家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苏母在生苏佳韵的时候就大出血把子宫摘除了,所以苏父苏母只得了这一女,而相反苏父弟弟却一连生了3个儿子两个女儿。

    在上亿家财面前,苏父弟弟那蠢蠢欲动的心早就压抑不住,这些年没少撺掇苏家二老给苏父苏母找麻烦、当说客。

    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
    杨甜抿了抿唇只能安慰道:“伯父、伯母的身体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还好,”说起父母,苏佳韵脸上的笑容变得温暖,“唉,还要感谢你,我爸说你寄去的菜特别好吃,吃完感觉便秘都顺畅了,我妈也说最近她睡眠都变好了。”

    杨甜笑:“伯父,伯母喜欢就好,喜欢你走的时候再多带些走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客气啦,杨老板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客气!”

    一顿插科打诨,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转眼间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