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以后,金长海人的状态就明显变了,首先吃得很少。
陈英数落他,上次晕倒就是因为没吃饱,现在又吃这点,咋地还想浪费钱进医院去看病啊?
骂丈夫呢,金城回来了。
金城觉得就是老两口之间的打情骂俏而已,也没太放心上,晚上还特意买了肉拿回来加餐,可父亲依旧没怎么动筷。往常米饭都要吃上两碗冒尖的父亲,今天晚上才吃了小半碗。
金城有点担心了,问:“爸,你是不是哪里不得劲啊?”
陈英帮着丈夫量量体温,也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。
第四天金长海进食继续减少,尿量减少,心慌严重。
后院叔伯哥哥喊他帮忙去大台干点活,就后院那个大台三个台阶那点的坡度,他爬上去以后都感觉特别吃力。
大半夜金长海突然坐了起来,连续咳了起来。
陈英听见声音马上拉灯。
“喝口水压压。”
听到丈夫咳,她马上下了炕去倒了碗凉白开送到丈夫手边。
说是喝水压,结果喝了以后咳嗽的更加厉害,金长海坐了一会就连坐都坐不住,他说肚子胀得生疼。
“到底哪里不舒服啊?”陈英问丈夫,她有点慌:“要不找金城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金长海拉妻子的手:“大半夜的别折腾金城,我没事,可能就是吃了不消化。”
这些天就是这个症状,他想可能是吃坏肚子了,或者到了开春闹胃口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