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就一个意思,说她的脑子真的有问题,有记忆缺失。”
“记忆缺失?就是失忆吗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如果你这么说的话,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也就可以说得通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她每隔一周来和我说话,和我打招呼,给我的感觉很奇怪,就是那种第一次见面的感觉。我还以为那是她的习惯,或者她根本就没在意到我,现在看来,真不是我多想了,看来她是有可能是真的不记得。”
“真的?她不记得你?”
“不确定,没问过。”
“你确定是一周?”
“一开始没仔细注意,后来就刻意注意了一下。”
“你没试探性的问过她吗?”
“我没问过她,我们和客人的关系总是会保持在一定的距离。就像现在我们一样,在这里,我可以和你聊天,但是一旦下班出了这里,我有可能根本不会理你,她也一样。而保持距离的一种方式,就是不去过多的干涉客人的隐私。”
“但你,今天和我说了很多。”
“这只是和你闲聊。说一些我的直观感受而已,你随便听听就好,信与不信,都随你,你就当听个故事,我也当听个故事。”
“你好像在给自己找借口推脱一样。”
“你也可以这么说。”调酒师礼貌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