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上放着两个小木椅，两个木椅中间是个小木桌，李修然和舒菲就坐在木椅上。
他们静静地坐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，夜风微拂，银色的月光让人感觉很是寂静。
“想想呢，今晚要聊点啥？”舒菲的轻语打破了刚刚形成的某种平衡。
“都行。”李修然觉得现在的环境很舒服。
“就很突然地想到一个问题。”舒菲目视前方说道，“你知道对于一个真正的投资者来说，最难的事情是什么吗？”
李修然扭过头看了眼舒菲，侧颜简直美到无以复加。
月光洒在舒菲的脸上，让她有多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
“最难的事情嘛……”李修然收回目光，重新看向前方，“是做出正确的判断吗？比如要选对股票之类的？”
“选对就一定能赚钱吗？”
“选对都不能赚钱吗？”李修然不解说。
“你觉得是每个买茅台的人都赚钱了吗？”
“肯定不是。”李修然摇了摇头，“虽然茅台之前涨得很好，但也不是买入茅台的人都赚钱了。就像前一两年买茅台的人，那些在2000元上买茅台的人，现在都是亏钱的。”
“那不就对了？”舒菲说，“难道你能说茅台不是对的股票？如果连茅台都不算对的股票，那还有什么股票可以算对的？”
“也是……”李修然明白了舒菲的意思，“那到底什么事对投资者来说才是最难的呢？”
“坚持。”舒菲很轻地说了这个词。
“坚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