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时肆将下颌抵在她的颈间。
灼热的呼吸里,掺着已经在他唇齿间散开的酒香,像是趁着醉意给人下了蛊,无孔不入地侵进黎酒的感官——
让她也跟着晕晕乎乎了起来。
黎少白只看了一眼便觉没眼再看,黎酒颤抖着缩了缩脖颈,“痒……”
“嗯。”裴时肆很低哑地应着声。
这道随着喉结滚动而溢出来的声响,低迷得像是弦乐器最低沉的音区。
拨动。
轻颤。
也勾住了黎酒的心弦。
潮热的呼吸还从他的鼻息里溢出来,洒在颈上时尤其让人觉得酥麻。
黎酒伸手。
她捏了捏裴时肆的虎口。
偏眸看他时,唇瓣不经意蹭触到了他的脸颊,“阿肆,你喝醉了吗?”
“嗯。”裴时肆又低应一声。
呼吸声在黎酒颈后窸窸窣窣的,他像是深吸了一口气,贴着她后背时,也能察觉到压过来的炙热胸膛。
随后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