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还好。
某人虽然越来越不正常了，但好在没那么快突破下限。
他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的紧张，忽然觉得自己在慕渊的事上是不是太小心翼翼了一点。
毕竟再怎么变态，那家伙好歹也是慕家的继承人，虽然某人要变态他是拦不住的，但应该也做不出去针对人家那种掉价的事吧？
“啊，不过。”
体委像是想起了什么，挠了挠头。
“陆娇倒是主动报了三千米，好像他们班的人原本决定让安若雪——就是她那个跟班上来着。”
体委后面又说了些什么，季云洲一概都没听进去。
他满脑子都是“陆娇报了三千米，慕渊也报了三千米”。
“……”
他刚刚说什么来着。
慕渊不可能这么快就不做人？
啊，脸疼。
季云洲简直想给慕渊跪下了。面上却还要强撑着笑和体委说话。
说不做人就不做人，一点缓冲都不需要。
真有你的啊，慕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