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傩不客气地在伏黑惠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,说:“惠,叫出来,这里是你的世界,无论你叫得多大声都不会有人听到,让我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“宿傩……”伏黑惠扯抓住宿傩的头发,说,“你轻点……”
宿傩卡着伏黑惠的腰,说:“抱歉啊惠,你太美味了,我总是吃不够呢。”
伏黑惠:“宿傩,你别太过分!啊……宿傩……”
伏黑惠说不出多余的话,他只能一遍遍叫着宿傩的名字,那语调了充满了哀求、欣喜和几分莫名的哀伤。
这件事是伏黑惠主动提出的,他认为通过这种刺-激说不定能让他恢复全部记忆,不过等真的做了之后,他完全沉浸于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温-存里,根本没有闲暇去回想往事。
宿傩舔着伏黑惠的耳垂,说:“惠,你和以前一样,还是这么色。”
伏黑惠“哼”了声,报复地咬宿傩的肩膀,直咬到见了血才罢手。
“好凶。”
宿傩这么说着托着伏黑惠的站了起来,伏黑惠吓了一跳,本能地死死搂住了宿傩的脖子,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对方。
“也好乖,”宿傩亲吻伏黑惠的鼻尖,“你浑身都在冒水,泪水、汗水、和……”宿傩停顿了下,坏笑着说,“那里的水。”
伏黑惠给了宿傩一个有气无力的巴掌,骂道:“闭嘴,好好做!”
宿傩:“好。”
这一做,就做到天昏地暗。
影子世界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,伏黑惠只觉自己和宿傩变成了两头失去理智的野兽。他们累了就睡,睡醒了又做——当然,这个累可说是伏黑惠单方面的累,他毕竟是人类,身体素质也算不上太强壮,每一次入睡,他都是被宿傩的拥抱中入睡,每一次醒转,又是被宿傩拥抱着醒转。
伏黑惠有时怀疑宿傩没有停止过,他的肚子始终涨涨的,敏-感得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