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绪瑾看了看她,最终什么也没说,依言把嘴里的灵草咀嚼后吞了下去。
不一会儿,他脸色潮红,身体开始发热,尤其是受伤部位,仿佛贴了个暖宝宝。
但很快又不热了,随之而来是一股十分舒服的清凉气流,轻缓地拂过骨裂的位置,偶尔会有点刺疼感。
但这种疼,对他来说,委实不算什么。
……
“茵茵进去好一会儿了,要不要我去敲个门?”
外面,徐母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,对徐父说道。
“就让他们多处会儿吧。”徐父说。
赵父也点点头。
他的脸色已经好多了。
观众席那会儿是真的吓坏了。
被担架抬下去,那得多严重的伤啊?
直到进来以后,听教练说是骨裂,他和亲家都松了口气。
尽管伤筋动骨不是什么好事,但比起其他更严重更可怕的伤,这个还算能接受。
相比之下,陆乘风的压力就大多了。
他和随队医生聊过以后,眉头一直紧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