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房间肯定也瞎灯熄火的,脱了衣服你也看不见啊。”
“我也不是很急。”
他带有玩笑的声音穿透耳膜,令她全身sU软,展臂伸了个懒腰,将视频里的他举高高,左手拍打右手,“啊,有蚊子。”
不停地拍打声,忽然之间迫在眉睫的问题变成了蚊虫侵扰。
视频里的他跟着躲避蚊虫的身躯缩回芦苇地,忍不住问:“你怎么不拿走医药包?”
话刚落音,一瓶驱蚊水出在镜头中。
“当当当,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驱蚊水像空气清新剂喷洒四周,过了会儿,两盒三明治又出现在镜头中,紧接着是水壶,对,不是水杯,是那种建筑工地工人Ai用的大水壶。
“想吃吗?”三明治在他面前晃动。
他一脸“我明白了”,“怪不得你出发会晚。”
“不吃吗?”屏幕中的她咬了一大口三明治,含糊道:“那我帮你吃。”
她有恃无恐坐在芦苇地里,PGU下还垫了野餐布,啃着三明治,不得不说她准备周全,对于玩乐享受,有独特见地。
他在她手机上,手机被她握于手中,手掌放在x口,就那样一高一矮看着远方乱成一团,他听不到那么远的声音,隔着屏幕只看到满屏飘絮,全世界只听得到她不停地嗤笑,得意又得意,听她笑的节奏,都知道远处正上演怎样一场兵荒马乱荒腔走板的戏。
他想提醒她,乐极会生悲,该跑路了,这势必很搅兴吧?便什么也没劝阻,放任她恶作剧。
他在现场,也差不多,应该b她更甚,道德会谴责,但身心会愉悦,宁愿承受责难,也一定要看到银河在全无人造灯火的纯净夜空闪亮,这种感觉,叫什么?
“我们在一起会很快乐。”他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