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没有人,厨房也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秦川连仿真|枪都没有拿就赤脚跑上了天台。

    然后——

    裴秦秦捂着被敲疼的后脑勺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。

    秦川除了初见时态度有些冷漠外,后面一直都挺好的,甚至可以说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哪怕裴秦秦有次插卡拉OK哇哇鬼叫把他吓醒,他都没有动她一根毫毛。

    他打量着手中简单粗糙的钓鱼竿,再低头看着发旋朝天的裴秦秦,不明白她最近为什么越来越瓜皮,像只阿拉斯加犬,精力旺盛到连觉都不睡,但有胆量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
    秦川把鱼竿还给裴秦秦说:“好玩吗?”

    裴秦秦第一次被秦川揍,虽然对方下手不重也没有恶意,但好歹是动手了,说明她这次真的惹到他了。

    她连连摇头:“不好玩,不好玩,一点都不好玩!我以后再也不玩了!”

    秦川也不解释,把鱼竿塞到她手里说:“钓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?”

    秦川:“我没玩过。”

    都说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,裴秦秦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偏爱,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纵容了,所以才敢委屈地摸了摸后脑勺说:“那你刚才为什么打我?”

    “行为危险。”秦川掐了根爬山虎的藤苗,一头交给裴秦秦拿着,一头丢到对面被其中一个丧尸抓住,几乎是顷刻间,裴秦秦就被一股大力拉到天台边,要不是有围墙阻挡加上秦川出手护着,她极有可能会被拉出十三层楼。

    裴秦秦:“!!!”她制作鱼竿的时候想着万一被咬到了就松手,不会有什么危险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