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商随口敷衍，“天赋异禀。”
回到醉生街街口，最显眼的就是墙边低着头的小姑娘，位置一点儿没变。
还挺乖。
“给。”
李清瑜心里默数到了七十六，听声抬起头，先看到了眼前的糖葫芦。
他愣了愣，之后笑弯了眼，双手接过糖葫芦，“多谢公子。”
“别叫我公子。”祭商转身往前走，脚步慢悠悠的。
李清瑜在后面跟着她，小口咬了下糖葫芦，甜丝丝的，他餍足地眯了眯眸，“那叫你什么？”
“就名字吧。”
“宋钰？”
祭商顿了顿，“嗯。”
来到宫门口，祭商停住脚步，侧过头看李清瑜，“进去吧。”
宫门口有侍卫守着，低着头默不作声。
李清瑜没进去，漂亮干净的眼睛盯着祭商看，“你明日要做什么？”
祭商姿态懒散，实话实说，“醉生楼吧。”
“你还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