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说?”言砚纳闷儿地看着糖芋儿,这还惦记上我娘了。
“齐昭说儿子大多长得随母亲。”糖芋儿打了个哈欠:“所以你娘一定也很好看。”
这是拐弯抹角地夸他了?言砚故意道:“你为何觉得我娘一定好看?”
“因为你好看啊…”糖芋儿终究还是说了出来,他眼皮开始上下打架,声音也含糊不清的。
言砚轻轻托住糖芋儿的身体,将他放到背上,将他背了起来,笑着问他:“有多好看?”
糖芋儿垂在言砚胸前的手有气无力地抬起,随便指了指,他瞌睡得头都抬不起来了,偏偏还要用最后一丝清醒道:“…比所有的花灯都好看。”
言砚觉得心里痒痒的,还想再逗逗糖芋儿,糖芋儿喝醉也太好玩了,明天一定要好好调侃调侃他,把人的嘴唇当成了水晶糕,还怪可爱的。
不过刚刚他情绪那么不稳定,是想起了什么?言砚沉思,难道记忆正在恢复?
几只鸡正在院子里里“咯咯哒,咯咯哒”地啄食,言砚仰脸望着天高云淡的天际,站在萧瑟的秋风中,他给自己披了层清冷孤傲的气质。
“啊呀师兄!”齐昭从门口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:“又在孤芳自赏呢?”
“没。”言砚侧脸看向齐昭:“差面镜子。”
齐昭手里一上一下抛着个苹果,朝言砚走了过来:“师兄,你知道你出名了吗?”
言砚站得腿有些酸,抢在齐昭之前坐到了太师椅里,清高道:“我一直很有名。”
齐昭不可置否地撇了撇嘴,然后笑道:“城里都在传你昨晚抱着自己的相好儿从千灯楼直接飞进了西江月!嘿嘿嘿,师兄啊,干了什么呀?”
“相好儿?”言砚提高了音调。
“可不是嘛!”齐昭凑到言砚脸侧,暧昧道:“听说的长得可美啦,是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