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看不清什么。
这些乱七八糟的烟絮把一切视物都模糊化了，更别说这个场子这样大，他们站在场地边缘，视线不可及之处太广。
说不定场中已经有了什么东西，他们都并不察觉。
可要是离开这一截可怜的遮挡物，往中间空旷之地走就可能直接暴露了。
亓暝看了身边那杂种一眼。
那杂种复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们就这样待着？”亓暝低声问道。
“等吧，现在天都还没完全黑掉。”亓流心中有数。
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天黑之后就会有情况？
亓暝想着那就等呗，随即不动声色挪动位置，离亓流更远。
亓流知道他不愿挨着自己，在这种时候便也不再往上贴去，免得他逆反发狂，当场又对自己破口大骂，坏了事就不好了。
在等待之中，亓流突然打破沉默道：“哥，你猜这事到底是谁干的。”
“不是你，就是乐正家。”——不是你这个杂种，就是乐正家那些杂种。
亓流一顿，笑道：“不愧是哥，此事正是乐正玄所为。”
亓暝听着他的说法，念道：“所以你才这么积极。”
谁不知道他和乐正玄是对家啊？他也是厉害，这么些年，把亓家弄到跟乐正家一样的水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