棕头发和格子衫讨论起解决方案,沿着荣誉栏往前走,小平头在惊慌中四下看了看——
冷不丁看见离了一段距离的贺垣。
因为天黑了,周围灯也不亮,其实看得不算太清。
贺垣这会儿垂眼看着他粉碎了的宝贝模型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“哎,吴醒,桉哥。”小平头转回去拉人,手都哆嗦了,“咱后面那人,长得和照片有点儿像。”
“你是不吓傻了,什么叫人长得像照片…”棕头发话说了一半,止住了。
站在荣誉栏前的三人同时陷入沉默,瞬间一动也不会动了。
隔了好几秒,他们才同步僵硬而缓慢地转过了脑袋。
贺垣在这时抬起头,一脸冷漠地和他们对上了视线。
在过去二十年里,贺垣保持沉默的时间太多了,以至于与人沟通就没来由的别扭。
索性不说了,等对方说。
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,而后发过来一张图。
那是一只男生的手,很大,手背朝上半虚握着,吊着针。
安安:我这两天病了,现在挂着水呢
原来是病了,难怪视频被剪成那个鬼样子。
墙:病了还做视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