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善的电话响起,他看了眼来电人,没立刻接,看向姜皖。
姜皖会意,快步走到他办公桌前,他接通电话,按了免提。
“怎么样了亮哥?”周善急切地问。
对面有些吵闹,半晌,粗粝的男声响起。
“没戏,狗日的有不在场证明,人证物证都有,搞半天整了个嫖.娼案出来,真他妈白费劲......”
嫌疑人一直不肯交代当天下午的去向,因为当时他正在娱乐场所。后来发现事情的严重性,才忙不迭交代。
“你跟你朋友说一声,我们尽力了,官大一级压死人......”
后面的话多是牢骚,周善尴尬地取消免提,拿起手机和对方说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。
“抱歉,让你白等了这么久。”周善面露失望,很是愧疚。
“没有,非常感谢你,周警官,耽误你时间了。”姜皖很真诚的说。
事已至此,她没有再留的理由,提上行李在外拦了出租车。
时间不到晚上9点,姜皖不想再回家里,直接报了机场的名称。
出租车一路飞驰。
有人说,父母在时,人有来处,父母去后,人只剩归途。父亲多年前已重新组合了家庭,父女间联络极少,顶多算个熟人。如今,母亲去世,南城和她的联络便断了。
这次离去,她或许不会再回来。
伤感的情绪没持续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