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是宁静而温婉的,我没问过岚锦对我们下一步的打算,即便永远不能结婚又如何。
岚锦在太平洋的上空来回穿梭着,一过就是半年。
又转眼,农历年在即了,我们踏上了回国的飞机。
记得农历的大年出六,岚锦敲了母亲家的门,让我可怜的老母亲恍惚了半天。
母亲对岚锦的态度不咸不淡,几乎不怎么和岚锦说话,搞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王氏少董挺尴尬的。
母亲也真是的,硬是不让我说话,一字一顿的对着岚锦道:
“我的这个傻女儿,我也没指望她大富大贵,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了,前两年虽然做了一些不成熟的事儿,但对方也是正经人家,如果他们结婚的话我会同意的,你既然来了,我话也给你说明白,她傻,她一根筋,你们这些人,可别拿她这样的孩子当儿戏,她在我心里金贵着呢……”
说着母亲竟哽咽起来,搞得老王同学更尴尬了。
看着老王同志此刻的状态就如他停在母亲楼下那瑟瑟缩缩的豪车,怎么看怎么不像他原本应该有的风光模样儿。
刚想说什么,见老王同志搓着手,耳朵都泛红道:
“阿姨,只要夙夙不理我就行了,这么多年看上的人就她一个,还动不动就不理人了,感觉跟欠了她一样……”
“你说的是个屁……”
“你先好好对她,她不对我说她!”
我和母亲同时出口。
接着,母亲又说道:
“我就这个态度,我凡事只讲个理字,你不用但这个心,倒是夙夙这样跟着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你要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