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舒予说,“他没有消失。”

    宿逸动作微顿,偏头看去,不动声色的问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而且就在这里,在这座城市。”舒予肯定道,目光紧紧盯着宿逸的眼睛,宿逸眼底未曾有丝毫的波动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他靠在沙发上,模样闲散的反问他,“你来问我,我也没办法给你答案,而且,在之前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我不会再管这些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宿逸,告诉我,你身上的死气怎么回事?”舒予问。

    宿逸:“和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话间逐渐参杂了硝烟味。

    客厅里黎秋白磕着瓜子,在宿逸他们两人进去半个小时后,垃圾桶里已经有了一堆瓜子壳,没过多久,书房的门打开了,舒予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黎秋白靠着沙发转头看去,问:“就要走了吗?”

    说实话,每天老对着宿逸那张冰块脸,偶尔见见旁人都觉得和蔼可亲了。

    “啊,对。”舒予对他笑了笑,“打扰了——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看向黎秋白颈间,“你戴了玉佩吗?”

    黎秋白食指勾出绳子,玉佩露了出来:“你说这个?”

    舒予脚步一转,走到沙发旁,“能给我看看吗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黎秋白问。

    舒予看了半响,没有说话,直到书房里宿逸走了出来,提醒他该走了,他才笑了笑,说:“是块好玉,倒是不常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