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，她在仔细观察后还发现：那些减少的人，虽然都按程序办理了出院，但几乎没有一个人的病情稍微有所好转。
这样的情况的确反常。
夏柳楠不由得沉默下来，想到自己昨晚看到的，那些杀伐果断的动物人，心中不由得怀疑：这些失踪的病人，到底是真的出院了，还是早就没了性命，被埋葬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？
这一点，他们已经不得而知了。
说完这个，护士也没再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她随口又抱怨了两句医院的福利越来越差后，又想起了之前夏柳楠询问自己的事情。她迟疑半晌，还是又说道：“如果……你真的想出去，其实可以去负二楼碰碰运气。”
医院外出的车辆，全部都停在了负二楼的停车场。
负一楼的停车场是通用的，但负二楼却并非如此，如果没有相应权限的ID卡开启电梯，普通人是没资格进入负二楼的。
原因无他，所有运送病人的车辆都是停在了负二楼，这对医院而言、对病人而言，对来探望的人而言，都是一种保护。
不过，话是那么说，这样的设定，却给想要进入负二楼做点什么的两人，添了不少麻烦。
有权限进入负二楼的，至少也是医生级别的。夏柳楠略一思索，跟卞梦说了几句后便干脆地将她送回病房，而自己则找了个没有监控的拐角处，贴上隐身符后，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某个医生的办公室。
不得不说，作为私立医院，青川精神病院的医生办公室，比起公立医院的医生办公室，要豪华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这边的医生一人单独一间办公室不说，里面还应有尽有，床、衣柜、电脑，甚至连电视机和冰箱都体贴地给准备上了，生怕医生在加班时有一丁点儿的不方便。
资本家，果真资本家！
资本家夏柳楠忍不住在心中感叹。他想起自己大伯不惜在公司里开设星级食堂，一日三餐加夜宵不间断供应，并且致力于改善公司环境，反而带动公司加班热潮的做法，在内心痛心疾首：这都是资本家的阴谋啊！
或许是办公室里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，办公桌上的抽屉并没有上锁。
但即使如此，夏柳楠也没能找到这个医生的ID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