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靠杯没事啦。」惊觉理亏的鸟哥尝试挽回某种颜面:「不然这样好了,我问你,抓到
诸葛满申後你会怎麽做?」
「我要出庭,请法官判他Si刑。」
「你不是看过他的专题报导吗?」
「是啊,那又怎样?难道说诸葛满申会因为受过巨大的冲击……进而导致JiNg神失常就不
该判Si?」
「不,除了郭似情被撞,其余犯行都充满智慧看得出计画缜密,身心监定势必不会过关
。」鸟哥赶紧强调:「我没否认他罪孽深重。」
「既然如此,鸟哥想表达的是……?」
「撇除无辜的郭似情不谈,我同意被诸葛满申制裁的那群人罪该万Si,但无论法规也好
,私刑也罢,都不能轻易决定他人的生Si存亡。」
後照镜里的似情面露质疑,看来她和我一样不能接受这种奇妙说法。
山脚下,过弯後开始进入上坡,我转头瞥见公车站一脸痴汉样的衰神大叔,可惜了,车
速过快我来不及对祂b中指。
「好难懂,是因为有着悲惨过去给出同情?」
「话不能这样讲,就算历经妻离子散家破人亡……全天下最可怜也不能构成犯罪理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