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病的司小蕤尤为惹人心疼,在梦里一声接一声地喊着“难受”、“我冷”,像一只小病猫,嗓音轻轻软软的,乔葳听不得他这样,索性脱了鞋上床,挨着他,将身上的温度传给他。
他一靠近,司小蕤就蹭了上来,刚触碰到他,在下一刻突然就撤离,离他远远的。
哪怕是失去意识,司小蕤都不愿意倚靠他了。
即便是躺在床上,乔葳也没能再睡着,隔段时间就要默默司小蕤额头实时检测体温,看看烧退了没。
连续吊了三瓶药水,司小蕤身上的温度才总算退了下去,才拔了针他就扯着要回家,乔葳只好带他回了酒店。
才把人弄上床,就被赶了出来,乔葳也没了办法,关门前对床上把自己过程蝉蛹的人说:“我就在隔壁,小蕤,你要是难受了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自然没有人回复他。
天快亮的时候,乔葳又请来了酒店人员,帮他打开了司小蕤的房门。
他竟然又发起了烧。
这次情况更加严重,他不仅发烧,又是呕吐又喊肚子疼的。
乔葳赶紧带着人去了医院,先让那里的医生照看着,他又叫人去接自己请来的私人医生。
“呕吐腹痛是因为胃肠炎,”戴着副眼镜的年轻医生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,一边道:“发烧是积食引起的。”
他抬头看一眼面色冷峻的乔葳,“老乔,这是……你的人?”
乔葳抿了抿唇,“嗯。”
年轻医生一脸“我就知道”,他放下听诊器,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但既然是你的人,为什么不拦着些?让他吃了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乔葳:“我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