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少文嫌弃道:“这种贱坯子练个屁,他拍片的时候就看出来了,骨子里就是个烂骚贱货。”
“天赋是要有,不过不练练他也不晓得自己骨子里是什么德行。”杨伟良炫耀道:“听说过巴甫洛夫的狗吗?”
“条件发射?”康少文挠挠头问。
“嗯,这小子不是不行,是已经习惯了。”杨伟良对旁边两个小弟挥挥手:“你揪住他奶子,用皮带抽他。你,把他屁眼里的肛栓拽出来,用那玩意儿捅他。”
阿龙的胸脯隔着胶衣被一把抓住,连带着乳头和乳晕一圈肉被粗暴地拧着,一个汉子用皮带啪啪抽在少年脊背上。抽打地力道并不小,才十来下,胶衣便破裂开来,露出少年光裸后背上那对红褐色鹿角纹身。另一个汉子野蛮地抓着少年后穴露出地一小截肛栓,像是在用抽水泵一样,快速抽插起来。阿龙惨叫连连,肉棒却迅速挺立粗大起来,淫液也从顶端滴滴答答掉落。
杨伟良得意道:“看吧,这小子现在不被操不被虐,压根儿就硬不起来。对他来说,快感就是痛感,痛感就是快感。”
被蹂躏到勃起的阿龙跪趴在郭佩瑶身后,滚烫粗大的肉棍再次被插入那花肉之中,两个人都哀叫着被迫交合。忍耐着身上和后穴的疼痛,阿龙回想起这一年来经历的一切,像突然清醒过来一般。什么天生喜欢被虐待,什么天生淫荡,自己遭受的这些折磨苦难,又有多少是自己愿意的选择?自己变成如今的样子,一路上都是被人逼迫到没得选择余地的死角,才造就了今天的不堪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原本那个山林里猎豹一样的少年竟消失了,眼下剩下的,是一个只在一步步退让的羸弱男孩儿。
郭佩瑶脸被按在地上,随着阿龙腰肢前后摆动不断蹭着,不多会儿已磨破了皮。阿龙也不好过,即便可以忽略胸脯被拧得青紫,也无法忍受后穴频繁粗暴的抽插。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,都无法获得最后的快感。阿民抽着烟郁闷问道:“这俩骚货就这么爽个没完了?”
杨伟良在兜里掏出一根短棍,按了个按钮,短棍唰地伸长。在棍尾拨弄了两下,杨伟良将棍子丢给在阿龙身后捣鼓地小弟:“把这个塞进去,按后面的按钮。”
那人接过棍子一看,是一根电量被调到最低的电棍,有些担心地抬头看了眼杨伟良。见杨伟良挥手表示没事,便不再迟疑,将棍子用力往少年已被操弄得翻出肛肉得菊穴里塞了进去。阿龙挺直腰,上身后弓着尖叫起来,本已被塞满的肠道里被再强行塞入一根棍子,野蛮的行径立刻将菊花撕裂,引起剧烈的疼痛。
那警用电棍塞进去大半截,阿龙已疼的一动也不敢动,跪在地上收拢屁股,跨顶向前方大口喘息。身后那人轻轻一按棍尾的按钮,阿龙从嗓子里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,整个人疯狂的抽搐抖动起来。还插在郭佩瑶下体里的阴茎,也随着身体快速抖动,筛糠一般反复小段距离的在花肉中进进出出。虽然只有十几秒,但猛烈的电击从肠道贯穿小腹所带来的无法忍受的剧痛和灼烧感,让阿龙感觉像是持续了几个小时一样。嘶声惨叫的阿龙只觉得心脏疯狂跳动,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。眼前只有一片白光,耳朵里只有尖锐的金属摩擦声。
当电流停下那一瞬,阿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针扎一般疼痛。但那些疼痛都是次要的,更要命的是菊花里的棍子和导电的金属肛栓,像是两根烧红的铁刺般滚烫,在体内烙着每一处娇弱敏感的血肉。阿龙剧烈喘息着,被按在地上的郭佩瑶虽然看不到发生了什么,却仿佛知道了此刻压着自己的少年正经历什么,也不再哭叫挣扎,只咬着牙默默流泪。
才缓了十来秒,杨伟良坐在沙发上点点头,那电棍后端的按钮再次被按了下去。阿龙再次抽搐惨叫起来,胯下的肉棒也变得越发青筋暴起。
康少文冰冷的声音穿过阿龙凄厉的惨叫,幽幽地飘向郭佩瑶:“管了几年场子,你就真拿自己当大姐头了?老大拿你当人看,你他妈居然已经敢明着对着干了。不收拾了你,以后我怎么管下面的人。”
郭佩瑶一口银牙几乎咬碎,下体虽然疼痛,却也不是不能忍受。粗暴的性爱早些年从没缺少,今天更难承受的,是人格的践踏侮辱。可一听到身后那男孩的惨叫,郭佩瑶又不觉得自己的遭遇有多凄凉了。只是她并不知道,康少文所说的对着干不仅仅是掩护了耗子的事,更以为骆文刚的药是从她手里得到的。
在停停歇歇电虐了阿龙七个回合后,少年终于猛然抖动着顶起胯来,蛋蛋收缩上提,憋了一个多星期的白浊泄了出来,全部灌入了郭佩瑶的体内。随后双眼一翻,无力地瘫倒在地,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