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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础正站在门口发呆,从院外跑来一群兵卒,手持刀枪,有人喝道:“🄓☴🃧拿下刺客同党!”
徐础又一次成为“同党”,虽然遭受⚌🏿冤枉,却无从辩解,刘允执、陈老慈都是洛阳人,又是他带到应城的,站在沈家的立场,怎么看他都是刺客同伙。
“牧守大人……”
徐础刚说出几个字就被斥责声打断,“此人🐳天生反骨,杀掉算啦!”
徐础窘迫不已,外面又跑来一人,“⚌🏿放下兵器,不准对客人无礼!”
刘有终是沈家贵客,深得沈直与诸🏯🝥🍑子信任,兵卒都认得他,没有再往前逼近,但也🌺🄉不肯就此罢手,有军官道:“刘先生,此人带来刺客……”
刘有终摆手,“他🟂🚖📘与刺客无关,我可以担保。沈公毫发未损,刺客已被活捉,很快就能问出真🃳🛵♈相,你们各去巡视,别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兵卒这才退下。
徐础上前拱手道:“刺客真是我带来⚌🏿的两人?”
“到屋里说话。”
进到屋中,刘有🌙⛋😶终道:“三弟担心会发生误会,他在照看沈公,让我过来一趟,还好到得及时。”
“牧守大人受伤了?”
刘有终点📗🛃头,“伤势不重,但是要🏯🝥🍑保密,以免扰乱军心。”
大军出征,尚未开战,主帅先受伤,的确是个极糟糕的消息,刘💍🐨有终向兵卒隐瞒,却对徐础坦诚,显然真相信他与刺客无关。
可徐础还是感到羞愧,“同行两日,我竟然一点问题都没看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