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还是胳膊腿挨着床,残缺的那半完全压着谢羽,没资格挨到床垫……这个变态的家伙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搂在腰间的手突兀的抬起来,往上摸了摸,把巴泽尔摸的浑身一激灵。

    面容完美气质冰冷无情的白发雄子睁开眼,根本没在睡,“醒了?”

    手里还往方才让老婆敏感的地方又摸,虽然怀里的身体没再抖了,但老婆的呼吸停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巴泽尔还有点茫然,两只翅膜在背后张开,一共四叶,上面两叶大的极尽华美,下面两叶小的精致修长。

    谢白毛被闪瞎了眼,转眼就从无情神只变成了流哈喇子的恶犬,眼神变态,“老婆你真美。”

    前帝国军部上将,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白毛按着军雌的腰抽身,翻身覆上老婆背后,危险的看着面前张开又想收回去的翅膜,抬手按住了大叶的翅尖。

    巴泽尔心里的预感很不好,“你又要玩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这次乖乖的只给你洗澡什么多余的事都没做,”谢白毛趴在被一点亮金发丝覆盖的后颈喷着热气,“我等你醒,等好久了……”

    巴泽尔上将,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再次受到成年期谢羽的荷尔蒙暴击,军雌的冷硬自持瞬间被击溃,被谢羽嘴里的热气呼的耳廓发麻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……”金发军雌红了脸,懊恼又郁卒。

    “不要啊,”谢白毛扁着嘴拉长了声音,在他残畸的肩上蹭,“老婆你自己摸摸,我做一次你这里就长好一点,我刚刚确认好几回,多做做说不定就好了!”

    巴泽尔被他压着也不想费劲去摸自己,但他感觉得到被切断的虫纹在延伸修复,虫纹中能量充沛,满满都是谢羽炽热的白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