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发军雌叹气,是的,随他去吧,反复被雄子做晕,身体不仅没变差还好的不像话,他还能说什么呢……
反正还会被做晕!妈的。
谢羽见他不说话,就知道是默许了,笑眯眯的在老婆后颈落下一串亲吻。细白的指尖在右边崎岖柔软的嫩肉上仔细抚触,把压在身下的身体摸得轻颤。
谢白毛的目光落在早就盯上的美丽翅膜,手指直接又过分的托起脆弱的翅膜,摩挲着右边翅膜根部和嫩肉的交界处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控制不住的轻吟从军雌口中逸出,抖着身子将脸埋进枕头,腰都绷紧了。
这一声叫的谢羽火烧火燎,他嘴馋了。
谢白毛的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贪恋和欲望,他舔着嘴角,湿漉漉的吻落在敏感的嫩肉上,将翅膜根部含进了嘴里舔吮。
平时保护在鞘壳中的翅膜极度脆弱也极度敏感,残畸的嫩肉也敏感,从残畸处张开的翅膜根部就是敏感中的敏感。
军雌顿时就绷不住了,肩胛骨颤抖着展开又折起。
“呜!……别,哈啊……谢羽别舔那,呜受不了!”军雌抓紧了枕头,酥痒到了骨子里,全身都软了。
美丽的翅膜也在打颤,因为根部被含吮舔舐,在灯光下晶莹的抖动。
“不舒服吗?”谢白毛最喜欢看老婆受不了了,他放过嘴里的敏感处,手伸到前面去摸老婆的性器。
“嗯……”雌虫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吟。
敏感的龟头蹭在床单上,性器已经半挺,现在落到谢白毛手里,下场淫靡。
谢羽手上的动作倒是没什么特别的,把老婆揉捏的铃口湿润,背后对着右下方的小叶翅膜舔下去。
从下边缘舔到根部,舌尖勾着里侧反复舔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