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晨脸上浮现一抹尴尬..
真是闻名不如见面。
都说林厅长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，今天算是见识到了！
说来这话，他有点耳熟..
好多电影中反派不就是这么说的嘛..
【你这么想他，我送你下去见他..】
虽然林立没这么狠，但听在他耳中，大差不差了..
严谨点，林厅长说的委婉了..
陈晨讪讪一笑，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，我们还是先谈谈版权的事情吧！”
林立听闻，没有第一时间说话，而是端起面前的果饮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随后放下杯子，目光直视陈晨，语气沉稳地说道：
“陈主任，关于版权的事情，在谈具体的合作之前，我想先了解一下，少工委打算如何使用这首歌？”
虽然当初杨蜜跟他说过，是用来宣传使用，但他还是得特地问一遍。
陈晨听到林立的问题，瞧着他一本正经像大人谈判的样子，还是那个词..
闻名不如见面！
真早熟懂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