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长生眉头紧蹙。
“所以她答应了？”
他望向徐墨，眼中露出几分失望。
“自然。”
徐墨倒是一脸平淡，似乎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：“万神教的人，在蛊弄刁买人心这方面，一直有一套的。”
“更何况。”
“陈山河的学生这个光环，可比不上眼前唾手可及的利益，更别说，柳如烟在武考丢了面子，第一军校，已经不是她的最优选。”
“……”
秦长生眼中露出几分冷意。
徐墨话锋一转：“行了，不说别人了，你回江南之后小心一点，从万神教的角度来说，你要同时面临两大长老的针对。”
“我这边送去的人，是为了帮你掩盖身份，但柳家那边……”
“明白了。”
秦长生淡淡点头，身上杀意渐浓：“他们敢来，老夫便敢杀。”
徐墨挑眉，没再多言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