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？”
“你忽然卸任总教官的事情是不是跟我有关系？是因为我参加集训队引起的吗？”
林初雪连声问着，小脸绷得紧紧的，眼中全是担忧。
黎慕时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，温声安抚：“不是，我卸任总教官的事情跟你没关系，你别瞎想。”
“具体原因我不能跟你说，但确实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真的？”林初雪抬眸看他，一脸认真：“阿慕，我想听真话，不希望你骗我。”
黎慕时也认真点头：“真的，阿雪，我保证我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，绝对没有骗你分毫。”
林初雪闻言这才松了口气。
她相信黎慕时不会对她说谎，他说不方便说，可能真的有什么不方便吧。
“那你这会儿喊我做什么？还在训练呢。”林初雪又问。
黎慕时轻叹，道：“这就是我跟你说对不起的原因了。”
林初雪疑惑看他，旋即反应过来。
“你卸任了，所以我也不能继续留下来训练了，是吗？”林初雪问。
黎慕时轻轻颔首：“是的，对不起阿雪，明明答应了只要你想，就可以一直留下来训练的，如今却食言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林初雪当即道。
见他垂着眼眸，遮掩眼中的歉意和愧疚，林初雪当即牵住他的手，轻轻握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