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恪虽有封号,但就连皇帝自己都习惯了叫他摄政王。民间认为,这是皇家兄弟相亲的象征。而在容月看来,这大概是他父皇只想享受权利带来的快乐,却不愿意承担权利所带来的责任的原因。
不过不管谁做皇帝,实权在谁手中,太后却是一直立于不败之地。
她父皇和皇叔,两个人都是太后的亲生儿子,早年执政掌权的韩国公则是她幼时的青梅竹马。
若说整个大昭,谁是最懂得如何不弄脏自己的手就把权利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,太后若说第二,便无人敢做第一了。
容月估摸着,利用她的计划里,大抵也有太后的手笔。
待太后药喝的差不多了,容月才迈开步子目不斜视走到太后下首,对着太后和皇帝盈盈一笑,福身请安道:“昭宁恭请皇祖母金安,恭请父皇圣安。”
皇帝不紧不慢喂太后喝下最后一口药,将药碗递给一直候在旁边的宫女,这才回身道:“昭宁怎的今日有空来给你皇祖母请安?”
太后笑眯眯道:“我们月月儿出落的越□□亮了,快来皇祖母身边坐。”
容月走到太后身前,乖巧在脚踏上落座,“早前便想来给皇祖母请安的,可惜前几日身子不大舒爽,今日请太医看过身体无碍后这才敢来见皇祖母。”
皇帝指着容月,满脸无奈道:“你啊你......”
太后故作威严看着皇帝道:“你做什么,莫要吓坏了我们月月儿,否则哀家可要找你算账。”
容月把脑袋虚虚搁在太后腿上,看着皇帝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,“皇祖母,父皇这是羡慕月月儿年纪小,可以跟皇祖母撒娇。”
皇帝冷哼一声,“朕何时何地都是母后的孩儿,何须羡慕你这么个小丫头。”
太后慈爱地摸着容月的发髻,“哀家看月月儿说的不错。”
皇帝:“母后,您怎么也跟着昭宁胡闹。依朕看,昭宁这么不沉稳的性子,只怕去了皇家寺庙,佛祖见了也会头疼。”
容月疑惑:“皇家寺庙?为什么要去皇家寺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