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开口,张幼双就一迳出了屋。
周霞芬终于忍无可忍,皱眉道:“要死啦!她真疯了不成?”
“哼!要她去!”张大志“啪”地将筷子一摔,嗓音像炸雷一样在张幼双后脑勺直跳。
“吃老子的用老子的,离了老子她还能翻出花来不成!”
吃过饭照理是要洗碗了,往常这个时候也都是张幼双过去收桌洗碗,如今周霞芬也不敢支使她,心不甘情不愿地动身。
擦着桌子恨恨地想着,等到了中饭,等到了中饭的时候看她吃什么。
出了门,买了点儿瓜子巧果,这一整天下来,张幼双就坐在巷口,淡定地望着来来往往的路人。
和这对狗爹妈住一起明显不是个事儿,再说这又不是她爸妈。还得抓紧时间搬出去。要不是为了户籍,免得以后闹上衙门,她才不乐意认这个身份,谁在这儿待谁脑残。
哦对了,还得找个工作。
她如今虽然有百两本钱,但哪有不事生产,坐吃山空的这个道理。
张幼双正想得出神的功夫,头顶上突然响起个公鸭嗓。
“你吃的什么?”
一抬头,张幼双顿时乐了。
这不是安哥儿那小兔崽子吗?
男孩儿七八岁是狗都嫌的年纪。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熊孩子,有样学样,早就学会了将家中的姐妹当他奴隶使唤。
“张幼双”干活儿挨打的时候,他就剥着糖含在嘴里,远远地看着。